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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父沉声说:“还有救。月儿,快把药篓里的草药先拿出来。”

祝月又怕又觉得恶心,这里血腥气浓重到令人作呕。她强忍着,把背后的药篓拿下来,隔了几步远远地蹲着,把草药扔到父亲手边。

祝父简单处理了一下男人的伤口,因为伤势严重,他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勉强盖住他满身的血迹,支使着女儿把陆故离扶到自己背上,走走歇歇地把他背下了山,带回自己的医馆中继续疗伤。

好在习武之人身强体健,这么严重的伤医也治了没多久,男人不仅性命无碍,没几日就从昏迷中苏醒。

当时祝月正捧着药碗坐在他床边,见他睁眼就对着他盈盈一笑,普通衣裙难掩清丽的容貌。她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细声说:“不烫了。你觉得怎么样?身上还很疼吧?”

她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连声问他:“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到这君寻山中呢?”

见男人不说话,祝月就单手端着药碗,从自己腰间解下一面玉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很俏皮地说:“这是你的吧!陆、故、离,上面刻的是你的名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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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繁站在树下,感受到脚下的动静,连忙把脚抬起来。

一条两指粗细,半米来长的青蛇懒洋洋地从她脚下爬过。何繁笑了一声,低头对它说:“你又突然冒出来!下次被踩到了你才知道要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