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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个梦,真是见鬼了。

阮之之往掌心里挤了一点粉底液,细细用指尖揉开覆盖在黑眼圈上,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云南这个地方成年阴雨连绵,且早晚温差极大,洗漱完毕之后,阮之之把行李箱里最厚的一件黑色羽绒服拿出来穿上,帽子围巾全副武装,这才满意地出了门。

刚出门就碰见住在她隔壁的时砚和陈嘉言。

“早呀之之,昨晚睡得怎么样?”陈嘉言笑眯眯地走近,一大早就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昨天太累了,一回房间就睡了。”阮之之走在他身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过时砚,巧合的发现,他今天也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不过是短款,很干净清爽的样子。

他还是不说话,默不作声地走在一旁,可是天生的精致眉眼根本就让人无法忽视。

阮之之觉得这种人最让人没有办法。

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