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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驹说:“她很聪明。”他顿了顿,又补充,“他们都很聪明。”

虽然性格不一样,但纪念和纪禹其实都同样敏锐,要不然纪禹也不可能明白纪念的心思。

纪安宁“嗯”地点点头。若不是两个小孩聪明懂事,过去四五年她的生活也不会那么平顺——多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就得忙上忙下,每天都过得焦头烂额?

傅寒驹的手在纪安宁发间穿梭,让那柔软顺滑的乌发一绺一绺地从自己指间滑过,目光落在纪安宁那红润漂亮的唇上。等把纪安宁的头发吹干了,他把电吹风放开,顺势亲了上去。

纪安宁:“……”

傅寒驹撬开纪安宁的唇齿,索要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就算已经适应了傅寒驹每晚的索欢,纪安宁面对傅寒驹浓浓的欲-望还是有些难以招架,眼睛变得雾蒙蒙一片,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阵甜腻的喘息。

傅寒驹吻够了,目光落在她半开的睡袍上,忍不住往上亲了亲她微微敞露出来的胸口。

纪安宁拉住衣襟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