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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楠同样看着张禄，眼底的厌恶还没有掩去，他般听见季安言冷沉的嗓音响起。
“等会记得虐死这人渣。”
卫楠：“……”
“没听懂？”季安言看向卫楠，眼神深邃的令卫楠都忍不住心慌。
动了动嘴唇，还未开口，他便又听见季安言说，“啧，到时候能把他撞死了就更好了，恩……或许应该搞个意外死亡，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卫楠：“……”
“你怎么不回答？”季安言看他，神色颇为认真。
卫楠欲哭无泪，这张禄和眼前这女人究竟有什么仇？导致后者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便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杀了他？
“安言，杀人犯法的。当然了，撞死他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卫楠将车子熄火，随后忍不住掐上了自己的眉心。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他会以为季安言是在开玩笑，只是当他看到季安言眼底划过一道冷然和诡异之后，他才恍然发觉，原来她是真的想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