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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其实很早之前她就在想。世界上哪有父母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对于另外一个女儿很关心，而对于小女儿，却是恨不得她去死！
这样的关系，正常吗？
所以季安言一直觉得，也许眼前的这一位，或许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听到季安言的话，卓正雅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只是勾着极致的嘲讽的笑容，丹凤三角眼中也带上了点点奇异的色彩。
随后，季安言便听见卓正雅的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
“你觉得呢？”
季安言低头低低的笑出了声，略带低哑的笑声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十分诡异，下一刻，她抬起眸子。那双狭长的眸中是一片阴冷无比的冷芒，和嘲讽的笑意。
“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招惹了我。”就算卓正雅是季安言的母亲，但是不要忘了，真正的季安言已经死了，她只是另一个灵魂而已。
更何况，凭着卓正雅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