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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出来太久了。”

谢徵没有拒绝,跟着她起身,有她牵着下楼。脚边碰到一个架子,眉头皱了下,上来那会儿都没有的。

叶生知道他想问那是什么,但她憋着不说,倒是看了看画架上那张完工的画,露出了浅浅的笑。

那画的名字是——《叶生的男人》。

傍晚时下的雪到现在还没停,风吹着光秃秃的树枝乌拉拉的响,雪下得更大了。叶生想着,便撑开了大伞,迎着风雪和温暖的路灯往回走。

“刚才睡得好么?”他问。

“好啊,”叶生现在胡诌的本事强,“枕你腿上睡得可香了。”

“啧,”谢徵也不点破,顺着她的话接道,“那你岂不是梦见我了?”

“可不是么。”叶生嗓子有些干,许是给北风吹得疼,她丝毫不在意继续说,“梦见我俩扯了证,你背着我满大街跑,念安跟在身后撒糖。”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