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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俊秀的公子哥,这样缠绵的情话,十个姑娘里有九个都会满口应下,剩下一个是哑巴,只能用手比划——可姜佑偏偏是那第十一个,她给恶心的头皮发麻,难受的连话都懒得说,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厉声道:“放肆!”

赵瑜年小腿一阵剧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调.戏的是当今皇上,他一时有点惊慌,旋即镇定了下来,强忍着疼跪下道:“是小臣无礼,请皇上责罚。”

他虽这么说,但心里倒不怎么惊慌,一来知道这小皇上没有实权,想罚他还得看东厂和底下文官的脸色,二来这里是镇国公府又不是皇宫,今日寿宴人来人往的,她拿什么由头罚他?总不能直接说她被人调戏了吧?

姜佑大概也想到这两点,哼哼冷笑了几声,一转身甩袖去了,袖子用力扫在他脸上。

她心里恼火,连寿宴也没说几句话,坐上马车就回了宫,就是如此,到了乾清宫也已经到了上灯的时候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迈着大步进了直奔寝殿,正要好好地洗个澡,就见灯影下立着个修长的人影,见她回来,负手转身,笑吟吟地道:“皇上回来了。”

姜佑怔了一下,觉得他笑得有点不大对头,好似匿了些危险在里头,但她今儿出宫是提前知会过的呀,她左右想了想,想到下午赵瑜年那事儿,莫名地心虚起来,讪讪笑道:“掌印,怎么来了啊?”

薛元上前几步,轻轻帮她掀开披风:“臣来瞧瞧皇上,寿宴上玩的高兴吗?”

姜佑忙不迭点头道:“高兴高兴。”

薛元唔了声:“其实臣还有一事要请教皇上,”他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案几,上面放着只小巧精致的檀木盒子:“那是什么?”

姜佑背后冒出些冷汗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紧张,脑子一转给自己想了条理由,她现在明显跟薛元是一条道上的,要是跟太皇太后那边有什么牵扯,被他知道了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