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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流笑问:“你敬酒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理由!就是想敬师父酒。来来来,再喝。”酒杯只有半个巴掌大,能盛的酒不多,不过阿媚连续喝了四五杯后,开始渐渐微醺,眼里有浮光。

璟流向来是千杯不醉的,这点儿酒压根就是小菜一碟,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稍微有点热了,他才不经意地对阿媚说:“为师还欠你一个回答。”

阿媚喝得脑子不太灵光,舌头打着卷儿:“什……什么?没听清。”

“你伸出手。”

她乖乖地伸手。

他握住她莹白的手腕,在她掌心里写下三个字——童子鸡。

阿媚半晌才反应过来,幸好喝酒时早已喝得满脸通红,如此也不过是红上加红。她结结巴巴地说:“我……”

“是。”他认真地说。

她想要松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平静地说:“为师不是胡来的人,也从来没有跟别人双修过,也不屑于双修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