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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萱萱越看越觉得像,直觉手上的碎石子愈来愈沉重。

“我本名里有个祁字,若是真死了,你就替我在碑上个刻个祁字。只一个字便够了。”

他对这里熟悉异常,他的故人死在墓地入口的血池里……那堆白骨,那堆白骨……

邵萱萱扭过头,烛光幽冷依旧,那听得人骨头发麻的敲击声仍旧枯燥地响着,甚至带起了一点儿回声。

他把那些骨头,把自己的那些……怎么了

邵萱萱爬起身,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去,想到这个在石壁上画乱七八糟涂鸦的人可能是秦晅,心底深处不由自主就泛上来一些类似于悲悯的情绪。

她一直觉得他对她、对这里的所有人,甚至对他自己,都有些过于残忍。

原来,他自己的生活一直就是这样的?

她瞥了一眼大约到自己膝盖高的一小块有些模糊掉的涂鸦——那甚至不能算涂鸦,不过是几条弯弯曲曲的线条而已。

走廊这么长,成年人不至于弯这么低去画这种东西。秦晅说这里贴合“活死人墓”的名字,难道他是在墓地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