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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紧抿的薄唇抽了几抽,又叹道:“你都没去妃嫔们哭灵的灵堂里看一看,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湿帕子,在那里干嚎,不时用湿帕子往眼角处抹一点水,又不抹匀了,将那画在眉上的螺子黛弄得满脸都是,和那腮红混在一起,一个个的脸上就跟那唱戏的一般精彩,这种场合,我怎么能错过呢?”

那绷着的脸始终没能坚持下去,还是破了功,嗤笑出声,拿手抬起阿曛的下巴,笑道:“你好意思说别人是在那里唱戏,你自己怎的不照照镜子?这脸上涂了几层粉啊?说几句话,粉掉了好几层。你不知道自己这是脸啊,当墙一般刷,受不受得了?别明天长出一脸的疹子出来,变丑了,我可不要了的。”

阿曛听了这番话,摸了摸脸,刚刚还真忘了照镜子,愣愣瞧着凤漓,“真的掉了很多粉?”

她出门前嫌自己脸色有些不够苍白,刻意的涂了好几层的珍珠粉,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个病得快要死的人,又拿那画眉的螺子黛匀了些水,在眼圈处涂了一些,看起来那就是被病痛折磨得几夜未眠一般。这样才能博取那一灵堂的女人同情不是?才能让那些女人真的以为她病得很重不是?

凤漓瞧着那张脸,啧啧叹了一声,“抹这么多粉,都没地方下嘴。”

“什么下嘴?皇上当我是什么能吃的东西么?”阿曛噘了小嘴,掉转头不理这没正行的人。都当皇帝了,还喜欢在嘴上占她便宜。

“正所谓秀色可餐,食色性也。”话音刚落,那人低了头,唇落在怀中人雪白的脖颈处。脸上涂了诸多粉图了诸多螺子黛,其他地方可还是干干净净的不是?

又来?阿曛一惊。这马车里涓狂过一次,她已觉得没脸见人了。现如今两人身份早已不同,可不能这般的继续下去。正出声制止,那人却停了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就那般靠着,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阿曛顿了顿,回抱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