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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没瞧她一眼:“媳妇儿在家等我,你自个儿一边玩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俨然喝了一晚的水,没有丝毫醉意。可开车出去,驶进雨夜,他就冲着窗外吼了句:“我tm又不是非她不可,隋歌算个p!”

可能酒喝多了胆子也大了,景千扯掉领带扔出去,火大,肺要气炸了!他可能犯病打从心底喜欢一个p,不然也不会骂完之后迅速反思。不说景家在s市的地位,不说景千财力和能力,但看这长相和这人格魅力,怎么可能就在隋歌一棵树上吊死!

什么叫‘他适合更好的女人’?什么叫‘等他厌倦了也就好了’?景千那会儿强忍住冲回家找她理论的怒火,一个人喝酒也没冷静下来。

真当他非她不可?还真不是。景千怒地踩下油门,溅起一路的水花,他不断地暗示自己,并不是非隋歌不可,只是懒得去找下一春,再说了,他拿了隋歌的清白就得负责不是,对,他能忍隋歌单纯是因为男人的责任!

回家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就在走廊里抽着烟,靠着门也不打算进去。他不想又和昨天一样,进去后就是沉默地洗漱然后做,然后抱在一起等黎明,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直到电梯在这一层停下,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他下意识抖了下烟灰,朝那边望去,眉头瞬间一紧,冷了一晚的俊脸僵得厉害。

楼雨烟也没想到景千就站在门口等她,走近才看见地上铺陈的烟蒂,憔悴的面上溢满关心,“听苏哥哥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景千深吸了口气,将刚点的烟丢地上,锃亮的皮靴碾压着烟卷,眸色阴寒!

“陈容,你他妈还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