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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他差点跳出去!这还是他的卧室吗?他记得电话里跟景母说的是把他的卧室收拾干净要带隋歌回来过年的。这整一个新房咋看咋眼熟!

景千在门边瞧着想了半晌,可不就是他爸妈结婚时新房的布置,难怪瞬间倒退几个世纪的布局。

鸳鸯戏水的大床羞得景千脸上一红,扭扭脖子掀开被子,媳妇儿没影呢。他溜达着正要出声喊她,就望见抱着靠枕躺沙发上的女人,长发顺着沙发垂在地摊上,发梢打着圈儿。

景千踮脚轻声过去,捡起一大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回到她身上,动了动嘴唇无声地描述刚才在书房的战况。

“说什么呢你?”

垂着的眼帘一下子抬起,一双翦水球瞳望着蹲在沙发前玩她头发的男人。

隋歌压根没睡,景千给她盖毯子的时候就嗅到他身上的味道,等他蹲下就开始动唇了,上上下下那薄唇性感地跳动,隋歌假寐所以看的清楚。

毫无意外她突然开口让景千有些小不好意思,特别是隋歌已经坐起身,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盯着他。

景千毕竟是个读书人,跟神经病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蹲着的男人摸了摸鼻尖突然单膝跪地,一手插进兜里,一手抓住隋歌的小手。

那神情那眼神那动作,隋歌给怔住了,大白天的行大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