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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栖迟低头不语,只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碗盏。

良久才道:“如今栖迟也帮不上师父的忙,我也该再次下山游历,去寻找突破的机缘。”

这是个过于敏感的孩子啊……阮琉蘅拿出一个储物袋交给芮栖迟,说道:“这里有一些从南淮道友那里换来的丹药,给你傍身用。此番一别,再见也要百年之后,望你修道有成,遇难成祥。”

芮栖迟接过储物袋,紧紧攥在手里道:“师父和师弟也多保重。”

修士的身家一般都随身携带,芮栖迟也是如此,他重新戴上幂蓠,转身极潇洒地祭出佩剑飞远。

而他手中未喝完的鱼汤,却还在温热的时候,被悄悄藏了起来。

阮琉蘅送走了徒儿,像是一场欢宴刚过,那些热热闹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回,红湄与飞廉神君同去寻找机缘,栖迟也奋发向上,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她给旁边舔毛的娇娇和夏凉各续了一碗鱼汤,有一种类似孤独,又有些独享的微妙之感。

直到夏承玄跑完十圈,回来皱着眉看着她说道:“伤口又裂了,臭道姑,你给我的药是不是小摊买来的?这样小爷七日后好不了,你也不准反悔!都是你的错!”

阮琉蘅才发现,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