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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恍然大悟,信誓旦旦扭头道,“安相放心,下官一定竭尽毕生所学,协助安相查清此事,决不让陛下受半点委屈!”

何弃疗:“……”

安正则嘴角一抽,不咸不淡地应了句,“心领了。”

段蕴涨红着一张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杜仲给气得,冲着杜仲越来越没好气,“够了,杜爱卿可以回去歇着了,朕的私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陛下——”杜仲还想再劝告她一句尽量保持心情平和以免动了胎气,孰料何弃疗那厮又拽他一把。杜仲无声地动了动嘴角,只好作罢,怀揣着满腹的莫名其妙与诚惶诚恐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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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杜仲整个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从清和殿里出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他却仍尚未从那种震惊中回神。

并且令杜仲感到最不妙的,是喜脉这事明明是他发现的,可那殿中每个人都好像对此结果早已预想一般,讶异也是有的,可伴随着讶异同时存在的那股了然之感,又是怎么回事?

杜仲怎么也搞不懂了,望闻问切四步走,难不成清尘何弃疗之辈已经修炼得出神入化,光是看就能从段蕴身上敲出端倪?

那俩人又从未习过岐黄之术,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一定知道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