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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临这才想起在北镇抚司时,自己故意试探那铁线的韧度,手还微微有些痛。

婉苏将洗净的巾子递给冷临,见其又尝试伸到背后擦拭,便转到其后面拿过巾子,为其擦拭。

前面有些尴尬,后背还是无所谓的,至于腰腿,还是您老人家自己个儿吧,本姑娘帮你可就到此了,婉苏在心里默念道。

冷临有些僵硬,虽说丫头就算陪睡也是理所应当的,但这般同女人亲近还是头遭,不禁有些脸红。

婉苏不晓得冷临的心思,心道自己可是牺牲大了,不过既然有希望查出死者的身份,兴许就能晓得自己的身世,那么如此伺候冷临也是应当的。

冷临眼睛盯着对面,脑子却是一片空白,她的动作轻缓,甚至能感受到隔着巾子的手带来的温度。手指微微收拢,冷临强迫自己看着对面不分神。

她表面看起来温顺,实则是个有主意的。她处处恭敬着自己,实则从未真正屈服过,她骨子里是倔强的。冷临不解其意,不过有一点却清楚,她殷勤地服侍自己,绝不是为了爬上主子的床。

“少爷,洗好了,都擦擦吧,换上干净衣衫才舒坦,奴婢再为您铺毯子。”不知何时,婉苏又将洗净的巾子递到微微发愣的冷临的手里,这才背过身忙活。

冷临没说话,接过巾子,顿了顿这才慢慢脱衣衫。

婉苏一直背着身子忙活,冷临索性放下心来,擦了腰腿后又穿上中裤,眼睛一直不离对面的棚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