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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桂只要想惋芷先前的痛苦,就愧疚得无地自容。

她怎么就能犯下这样疏忽的事,女子体寒可不是件小事,万一伤及根本!玉桂心惊的看了眼徐四爷,再也不敢往下想,磕起头来。

神经大条的玉竹见此才恍然,也腿一软跪倒在地。

徐禹谦压制着翻涌的情绪,看向还在摇头的朗中,不安问道:“这可要紧?朗中能否更清楚些的告知?”

“身子的事都要紧,更何况是女子的身体!”老朗中一瞪眼大声说着。

他的态度使得齐妈妈再皱眉,觉得他实在是张狂,徐禹谦已再问:“可有很严重,如若是先前就错服了东西,怎么到今儿突的发作出来。要如何用药,用什么药,你只管开方子。”

老朗中口中啧啧两声,“这病本就是寒症,这天冷受累的诱犯也正常,也好在是发现得早,再过些时间怕就不止是这样了。药好用,方子也好开,却得先知道四太太到底吃用过什么,不然不对症,开了有何用?是药三分毒,也不能乱用的!”

诱犯二字让齐妈妈脑门瞬间冒了汗,沿着面颊流下,徐禹谦倒是松了口气。

只要是能用药,那就说明没有他想像的严重,至于惋芷到底用过什么,他想要知道就绝对有的是办法!只希望不是他所想那样。

“秦勇!”他大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