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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放入被窝,他在转身去净房前顺手去把里间的槅扇关上,然后就着她方才的热水快速梳洗。

温热带着湿意的身子覆了上来,小心翼翼避开她肚子,惋芷脸红得似被霞光晕染的彤云。

“四爷…”她有些不安的用手抵住他胸膛。

他已双眼微红,呼吸急促。

“别怕,我问过郎中已经可以了,我有分寸,不会伤到孩子的。”言毕,他用唇堵住了她还想说的话,慢慢再去撩拨着她的情绪,让她动情容纳他。

接下来的日子,丫鬟们就发现太太不怎么再为吃的与老爷使小性子了,郎中说该忌什么都星点不沾,偶时老爷还主动破例让厨房做她爱吃的端上来,太太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丫鬟们猜来猜去也猜着不真相,只能归结于——还是自家老爷比较威武,太太投降了。

而惋芷不知是她错觉自己承受力越来越差,还是他如素久了太过勇猛,确实也是叫徐禹谦的威武给治服贴。总之,她绞尽脑汁都难护住自己的三分田地,一晚后总得缓两三天才彻底恢复,哪还有精力去管他给自己忌不忌口!

在惋芷觉得折磨又甜蜜的过了大半月,徐禹谦青州的差事终于交接完毕,众人早早便开始准备回京事宜,当日便起启回京。

马车又再重新改造一番,内里还掂了厚厚的毯子,又有软枕迎枕,惋芷不管是坐还是躺都觉得挺舒适。实在腰酸难耐时,便窝在徐四爷怀里让他给自己揉按,一路来倒是不曾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