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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布马上行礼道:“惠王殿下,我当时落魄,得您礼待,是何等恩情,怎么会弃您而去?您就是一个王爷,也一样需要人在身边辅助,料理府中一些事,才能安享太平。还请惠王殿下继续留着属下罢!”

景世丹适才不过试探之语,若季布有异心,真个去投奔太子,也定然被太子所忌,甚至会被杀。现下季布表忠心,他不由释然,心头松快起来。

季布跟景世丹这些时候,和景世丹投契,却真个不想换主子的,他这会想着当下的形势,半晌笑道:“惠王殿下,这阵蹦达得最厉害的,其实是长信公主。若皇上之前打压太子种种,是故意为之,那么接下来,只怕长信公主要倒霉了。”

景世丹晒然一笑道:“姑姑仗势,胡作非为,也不是一日半日了,且把女儿当了筹码,只看着那儿有利,就想把筹码放那儿,行为也实在令人不齿。”

长信公主方面,却是寻机会进宫见景南天,让景南天给余青和申含秋赐婚。

景南天也爽快,一口应了,笑道:“皇妹一心想和朕亲上加亲,自要成全。”

长信公主道:“阿青那孩子,从前在外吃了苦头,知晓人情世故,知冷知热,又孝顺,含秋能嫁与他,却是含秋的福气。”

景南天含笑道:“他现下住在你们府中,你们自然比朕更了解他的。”

长信公主心下嘀咕:皇兄你也知道他住在我们府中呀?这么长时间了,您一直不赐府第与他,他不住我们府中,要住哪儿?

待长信公主告辞出宫,景南天便喊进一个密探,问道:“镇武侯府诸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