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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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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次了,赫连恪仔细数了数,第六次了。

京里的事忙得他撂不下担子,请封世子的奏章也一同石沉大海,赫连恪心里憋了一口气,每日从衙门里出来,就不管不顾地策马疾奔,直扑云清观。

应小檀坐着月子没法挪动,一直都住在白虎山上,他举凡得空就这样赶上山看望她,只是每一次,他到的时候应小檀都已经“睡了”。

第六次,他扑了个空,悻悻地立在紧闭的大门前,不知该进该退。

进,他怕扰了她休息,听太医说,应小檀气血亏损得厉害,现在连孩子都抱不了,每日都是乳母抱来给她瞧瞧,应小檀便陷入无休止地昏睡中。

退,他又不甘心。 他总觉得她在骗他,她不愿见他,所以谎称自己睡了,那日产后的话赫连恪根本不曾忘记,她虚弱到那般地步,最后一句话都不忘将他拒于千里之外。可倘使真是如此,他又何必再去亲近她,让她强打精神来虚与委蛇?

赫连恪深吸一口气,强自平复下心口的猝痛。

“既然睡了,你们就好好侍候着吧。”故作平静地吩咐下花末儿,赫连恪掉头就走。趁天色不算晚,他还可以抱一抱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