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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旁边撤了一下身子，嘴角噙着笑，好笑的看着他。
看他这么夸张，就有些不好意思。
拿膀子蹭了他一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提醒他收敛, “你他妈的, 行了。”
说完之后, 老沈反而凑近了他几分, 在他耳边悄声说：“我行了有什么用？我看你是不行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直接往男人的严上践踏, 好在李明申沉稳, 也就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我行不行都让你知道了？你是试过, 还是怎样？”
老沈扬了扬眉梢，“拉倒吧，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取向很正常。”
两人相互调侃一番，李明申继续与他们喝酒。
这场酒喝到凌晨才结束，李明申给王悦容叫了代驾，冯栀坐着老沈的车离开，不需要他操心，何许尤带了司机，也不需要他操心。
他们走后，客厅茶几旁一片狼藉，这么半夜三更自然也叫不了家政搞卫生的过来，幸好刘海涛也是一把做卫生的好手，不需要李明申多说，都很自觉的开始收拾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