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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马面陷入沉思，自他镇守鬼界以来，还从未遇到此等怪事，区区凡人之躯怎能越过忘川河与奈何桥后还存在记忆，就算凡人在人界修行再强，又岂会是孟婆的对手？
牛头注视着汝南淡淡道：“人类，你是如何得知有人混入鬼界的。”
汝南挑眉道：“他盗了我门中的至宝逃脱至此，我是根据仙门宝物遗留的气息追赶而来。”
牛头盯着汝南的眼睛缓缓道：“有人类混入鬼界，此事是吾等失职，若你当真能将此人杀掉，今日之事，吾等自当不曾发生，但若天亮前你还未取回你口中之物，潜入鬼界的所有人类都将被吾等打入地狱。”
话音刚落，汝南便化作一道红芒朝牛头马面身旁掠过。
马面望着红芒消失的方向皱眉道：“牛头，此事尚不可让鬼王知晓，你且随他同行。”
牛头会意，朝着汝南离去的方向紧随而去。
而马面依旧处在原地，好似何事都未发生一般。
不久，汝南在一处洞口前站定身形，里面是一条望不到边际的长廊，洞口上写着黄泉路三字，随即周身血气大涨，释放出了强大的杀意。
牛头距汝南不远处默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