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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长得俊俏,眉宇间透着爽朗,举止却略显轻佻,见简川望来,也无拘泥,折扇拍着手,嗤笑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兄台这两句很是鞭辟入里,甚有意思,当浮一大白。”

这书生唐突,简川也不见怪,温和笑言:“哦,兄台要请我们喝酒吗?那感情好。”

“啪”的一声,折扇展开,却是漏风,因这纸扇已然裂开,可不漏风吗,却见这书生毫无藏羞的意思,反而手指着折扇上的裂缝道:“兄台你瞧,在下穷酸的紧,太白楼是吃不起的,可今日不同于往日,在下是真想进去,不若今日由兄台来请如何?”

简川喜欢这样的坦率,便笑道:“吃酒当无不可,不过今日本是为请客而来,这临时加客总得问问客人。”说着话,目光瞧向曹青山。

曹青山自不是小气之人,当即笑着点头,并说:“能和读书人吃饭,也是幸事啊。”

那书生接话:“如此多谢老丈,老丈先请。”

两相颔首,相邀入内,虽皆是粗布长衫,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自不露怯,特别是简川和书生,身上自有风华气度,如其内,顿时吸引了大片目光,然却无人相识。

寻位而坐,道了姓名,这才知书生乃是绍兴人士,名叫邱兰息,和简川同年,二十岁。

简川这才问:“先前贤弟说今日不同往日,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