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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晚上真的找个了很素净的白色花瓶,把那捧玫瑰修剪了一下,摆在客厅电视机旁。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楼王阿姨就看到四楼那个俊朗的小伙子一直站在她家门口,她开门和他打招呼,只见他弯了弯唇角,轻声道:“阿姨,我刚跑遍了这附近的花店,都没有您种的绣球好看……我这有点钱,您看能卖给我几朵吗?”

于是起床后的孟楚洲就发现客厅里的玫瑰换成了蓝粉色团团拥簇的绣球。

她真的很喜欢,以至于这捧早晨的清香让她愉悦了一整天。

等到夜幕低垂,路口的红绿招牌的灯准备休息,他刚下晚自习,载着她路过刀削面和麻辣烫的摊位,属于辣子火红喜庆的香味呛进鼻腔。

她咽了口唾沫,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背:“要不哪天叫几个朋友,在咱家搞点火锅吃?”

他没回头,但声音很清晰地传到她耳里。

他说:“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事的,除了上次,你哪次见我生过病?”她又戳了戳他的肩膀,“天天都是你朋友们找你出去玩,怎么能不招待别人一下,是不是?”

“那姐姐吃清汤。”他想了想,补充了一个问句,“好不好?”

“中辣——”

“清汤。”

“那微辣?”

“清汤。”

“我说微辣就微辣,”她摸了摸下巴,“那就等你这次月考完,还有十来天——欸我要是把吕佩佩喊来,那俩小朋友不会尴尬吧?”

他想到向南培和陈缈缈那闹腾的劲,眼里蕴着几分笑意:“不会的,他们很自来熟。”

楼上每周必有的争吵又开始了,孟楚洲听到女人的哭喊声,下意识皱了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想起另一个事,她的注意力转移,突然问他怎么把花换了,原来的玫瑰应该还没有太蔫,丢了有点可惜。

他顿了下:“玫瑰枯了,所以我去摘了别的。”

现在的玫瑰这么容易枯吗?这保鲜技术也不咋样啊。

她没太多想,毕竟绣球的确比玫瑰更适合那个素净的瓶子。于是她也没太在意,那捧可怜的玫瑰到底在哪个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