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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李清和那条黑狗之前,有了种无声的默契。

黑狗在白天总是安安分分,不见踪影,到了她收摊时,就会老老实实在树下等着。

李清每次见到这小家伙,就把日子中的酸甜苦辣说给它听。

“王永福越来越爱喝酒了,前几日还有人上门讨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明明我有家,却觉得和你一样,只能到处游荡,孤零零的。”

“我就叫你小黑好不好?”

“其实,你要是真招灾也好,把我的命带走了,我就不用受罪了。”

小黑很懂她。

在她叹气时,总是摇着尾巴安慰在她高兴时,就在地上团团打滚,纾解她不少愁绪。

可惜好景不长。

案发前一日,王永福又是彻夜未归。

李清起了个大早洗衣。

过去手头更宽裕些时,她会把衣服分开洗,但如今紧巴得很,只能都堆在一起,放一点点皂角粉。

她一双手在凉水中泡得发皱,不住用棒槌拍打衣物,渐渐腰酸背痛。

洗了一半时,忽然被揪住头发,按在水盆里。

她险些溺毙,再抬头时,水灌进鼻子里,流到眼睛缝里,净是火辣辣的痛感。

虐待她的,正是陈氏。

李清忍无可忍:“娘,您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