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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呕水母”酒馆,凌晨1点。

卡里推开“干呕水母”酒馆的木门,门上待客用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侍应女郎举着托盘穿梭在醉汉们身边,时不时拍开被南威尔啤酒俘获大脑的醉汉们不规矩的手。

这里是南岸工人们最爱的酒馆,这些工人不像北岸机械工厂的工人们拥有固定的工作。

南岸工人每天唯一的消遣就是下工后在这里将仅剩的一点铜便士花光,喝到烂醉。

第二天酒醒后再去南岸码头,和众多寻找工作的人一起,蹲在地上被主雇挑选上工。

顺便一提,一位南岸工人一天的收入是一枚铜便士。

而在中产聚集的利蒙港,一位绅士早餐所需的咖啡价格是六枚铜便士。

像卡里这类流浪儿里不够幸运的那批,可能在有限的几年生命中,也从未见过一枚铜便士。

卡里穿过吵嚷叫唤的醉汉们,一路护着自己的帽子挤到酒馆的吧台前。吧台内坐着一个和酒馆热闹气氛格格不入的枯瘦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