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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活着?”

什么样的男人能对死里逃生的妻子说出这样的话?

哦,理论上是我男人。

沈静向男人行了个礼,自己找了个看上去最软的位置坐下,努力说服自己这个人或许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手边的桌上已经放好了茶水,沈静低头含了口水,就听见那人厉声道:“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惹事的吧?”

沈静眉间蹙紧,咄咄逼人,跟审犯人似的,在家里还摆刑部尚书的架子?真烦。

她从焦昕那里得知安国公是刑部尚书的时候,还以为会是一个讲理好沟通的人,现在看来倒是完全相反。

这样先入为主的人与他讲十句,也无法推翻他原有的想法。她本想着下不了国公府这条船,那就跟着走,能走一步是一步,婚姻罢了,人生有更多重要的事情,太在意就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如今,看来她是高估自己的忍受力了,离开的想法一旦产生,便迅速生根发芽。

沈静垂头硬挤了几滴眼泪,回想着橘子感染新型病毒的绝望,情悽意切:“国公爷,经此一次生死,妾身想通了许多。此后惟愿常伴青灯古佛,为国公祈福。妾身不配再侍奉国公,求国公爷与妾身和离。”

出家为尼,云游四方,说不定还能做做这个时代的植物研究。的确是美好的生活,但她知道男人答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心里并不抱什么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