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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露未晞。

“江河海,你是说,郭适死了?”皇帝本在低头批阅奏折,听到消息的瞬间他扬起了眉。只静静的一个眼神,但从小跟皇帝到大的江河海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怒火。

江河海立刻下跪,双膝重重地磕在金砖上:“皇上,奴才可仔细检查过了,不像是有人动过手脚。”

皇帝略略望了江河海一眼,低下头接着批阅奏折:“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替朕研墨。”

江河海心下才松一口气,皇帝太在意有关于那位的事情,即使那位已经死去多年,依然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逆鳞。

皇帝合上一本奏折,赫然是此前霍昶关于瑞安庄的报告。

他轻描淡写地评价道:“朕这个儿子,小聪明是有点儿,但始终养在他那生母膝下,眼界太低。”

皇帝的儿子皇帝能说,但江河海不能附和。他弓着身子研墨:“皇上的严父之心二皇子殿下定然是清楚的,答应小主也肯定是明白的。”

这时,从殿外走来了一个小太监,跪地禀报:“皇上,外面陈答应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皇帝看了江河海一眼:“看来她不明白,她若是明白了,二琦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对小太监道:“让她回去,就说二皇子昨晚在寝殿暴毙,不治而死。若还要多嘴,朕不会顾及往日情分。”

小太监“喳”了一声出去了。

大殿门口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

“皇上,你好狠的心啊!他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您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皇帝仍然在读奏折,但江河海看出了他脸上的不耐烦。

他走出门去,正在哭喊的陈答应往日里见到这个皇帝身边的一号大太监,向来礼让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