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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浣摸了摸眉心,轻轻伸了个懒腰,便到桌案前坐下准备动笔,这些大人物的故事他都烂熟于心,不知道讲过多少回,此时写起来也是如有神助,下笔如飞,洋洋洒洒半个时辰,便写了满满两卷,方才停笔作罢。

抬头看天时,天方才刚刚大亮,门外忽然传来叩门之声,沈江浣怔了怔,随口问道:“何人?”

房门推开,进来的是两个端着长盘盛着衣衫饮食的小童,纷纷对着沈江浣深深一礼,恭敬道:“请沈先生更衣进膳。”

说罢,两人放下衣衫食物,便速速退了出去,沈江浣看那盛着衣服的木盘,只见里面放的是一身与他那件被染红的白袍一模一样款式的白色长袍,只不过材质由粗布换成了锦缎,同时还有玉带靴冠等一应俱全,至于食物种类更是繁杂多样,但素食居多,恐也是为了清心修行所用。

沐浴更衣,用过早膳,门外却又是传来敲门声,这一次来的人,是冯丘。

冯丘一进门,急匆匆的从怀中掏出一方卷轴重重按在沈江浣桌上,眼中满是焦急神色,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内门指派我们记史阁对证史册查明画像所画之人,要求两个时辰之内,画像在此,你……你且看看认识……认识不认识。”

话音未落,冯丘已然急不可耐的将卷起的画像摊开,是一清秀背剑男子的样貌,沈江浣上下打量两眼,拿起桌边还剩少许的酒壶轻轻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卧蚕眉丹凤眼,面白而眸青,身长七尺余,背剑三尺余,剑色银白,发长而散,眉心一点红,此人……”

沈江浣挑了挑眉,将酒壶底最后一口一饮而尽,道:“这是江左一带有名的元婴剑修李存生,不过现下已经归隐三年了,不知内门查明这画像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