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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麦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你什么时候磨磨唧唧了?一下说清楚!”

师乔没有在意路麦的举动,接着道:“问了一些人,皆说他们古寨现在禁育此蛊和蛊药。这蛊药服食后,是通过强行侵入脑颅,让人定时感到疲倦以快速入眠。说是入眠,倒不如说是把人药晕了。长期服用,会大大缩减人的性命。前些年服用的人,快则三四年,慢则七八年,必死。”

左柸接过那只蛊药端详,“快则……三四年?”

她回来近乎一年半了。

他恍神,突然间觉得耳边嘈杂不已:风声、火声、惊呼声、笑声……

以及他搂着失而复得的怀中人,却听到欢七跌跌撞撞跑来,喊的那句“瑾园大火,竺姑娘被烧成了白骨……”

她也曾猖狂地笑骂,也曾乖巧地对他说“挺得下去”。最终,却选择将一切结束在火场的谎言里。

此刻他胸腔隐隐作痛,过去种种在他的脑海翻涌不息,吵得他狂躁不安。良久,他起身,向西南一角急急走去。胥桉郢一时不知他要去哪里,唯有跟上。

左柸径直去了仇水家。彼时仇水还未归,只有仇母在。

头一次顾不上礼数去敲门,推门进屋的动静把坐在床上的阿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