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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满月,属于我的日子,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除了沐浴更衣外,我戴上青面獠牙恶鬼面具,我换上一身道袍,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偷偷吐纳天地精华的青狐,我的这一系列操作直接让孙任两家看傻了,我说我要开坛,祭坛临时搭建出来用了三天功夫,我站在祭坛上,三步一晃一回头,特别是配上七月十五这个日子,让人格外渗。

我口中时不时念叨两句,至于说的什么,要是让我重说一遍我肯定无法做到重样,这种仪式感让我特别有安全感。

任性不懂这一切还捧我,说这就是房家的底蕴吗?

孙家女子也被我深深吸引,因为我登台那一刻孙家女子察觉到身边阴风阵阵,居然有了怪力乱神一说,孙家女子本身就是无神论者,在这一刻她有点不自信,阴阳家的岐黄之术再配合道家上清的阵法,拿捏一个孙家绰绰有余。

我能在这种环境下活这么久是有迹可循,我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并不代表我不学无术,反而我对阴阳岐黄之术研究的透彻,堪称大宗师级别。

踏罡步,踏的是神霄派罡步,学的比较杂,但神霄派的雷法我还是学到了精髓,孙家女子察觉到天空不对劲,虽然是满月,但满月的周边却出现一团红晕,这种红晕还在放大,就像是嗜血的恶狼一样面向满月咆哮。

我心里冷笑就这点胆,还想把我推入深渊,这仪式才刚刚开始,剩下来就是违背常理的现象,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到我身上有一团白光,就像是月光悄悄给我开了小灶一样,把它洁白无瑕的月光浇在我的身上,而那团血月和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一步踏出,足足有三米,就像是在空中跳跃一般,我开始在设定好的祭坛上走桩。

我身上的道袍以黄色为尊,迎风而舞的同时我看向在场所有人,被我突如其来盯上,他们心头一紧,我让在场的人取出血碗,每人都要流一点血进入自己的碗中,当所有的碗都有血以后,我让这些人把碗倒扣在自己头上,最先忍不住的是来自孙家的一个老把式,他扬言什么仪式还不是妖言惑众,他把碗摔在地上,我冷笑这个人的愚昧无知,孙家女子也好奇这是不是迷信。

我没有理会孙家把式,这是要当面拆我的台,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我笼络的这点人心就会涣散,我手中多出一枚赤色令旗,往空中一摇,紧接着我就让地精附体在孙家把式身上,模拟我的动作同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