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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自杀还是他杀?”明岳着急追问。

崇风续禀:“有一柴夫挑灯夜行,说看到有人吊死在树上,令史验尸判断,的确是勒死的,但不是挂树自缢,而是被人勒死后才挂到树上!”

明岳、其思面面相觑,神思凝重,“好!为夫知道了!”明岳见其思头痛欲吐,便吩咐崇风搀扶他回厢房。望着他远去的沉重的背影,明岳忽感难过,他整理思绪,端坐于案,执笔点墨,书曰:“虢镇城连环杀人案、西虢镇采冶案,盘根错节,错综复杂,臣将证据一一奏呈如下:......”

雾霭沉沉,凛秋寒霜,子懿辗转反侧,思绪不宁,夜不能寐,遂裹紧里衣,起身徘徊。忽而房内一阵幽香,子懿闻之舒心,他回头再看,原是一支鹅梨帐中香,余烟袅袅。他生疑,何人在?

“相公!”有一美人兮,由帘内现,子懿惊喜,原是爱妻凌月!两人执手,含情脉脉,子懿关切问:“娘子何以在此?”

凌月微笑,掏出白瓷药瓶,交予子懿。子懿见之,讶异,“这不是我交给钩陈的药?”凌月点点头,娓娓道来,“将军说,望相公往后切忌冲动行事!万事小心!待天宫事了,他将自会到都邑来寻!”

子懿惊喜,对问凌月:“娘子见到他了?他怎么样了!?”

凌月搀扶子懿下座,徐徐沏上一安神茶,奉茶劝曰:“相公不妨先喝了茶,这茶可解酒促眠!”

子懿满足,相视而笑,点头:“还是娘子心细,为夫却之不恭了!”捧杯细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