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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津城的天气冷得很快,姜熹懒得走动,常常在楼下菜馆解决午餐晚餐。

至于早餐,姜熹还是有能力自己解决。也因此,和菜馆的服务生混得熟。

“满满。”菜馆长她二十来岁的服务生阿姨拽住她,看她穿了件挺厚的毛衣,十分欣慰。

“赵姐,”姜熹挤眉弄眼地凑过去,“问出来了吗?烧鱼里到底放了什么啊。”

赵姐说了个调料名,姜熹暗暗记下。她馋菜馆的烧鱼久矣,怕日后吃不到,揣度材料反复练了多次。

“谢谢姐姐。”姜熹乖乖的搀着赵姐的手,冲她撒娇卖乖。

“哎呦——”赵姐听她叫姐姐,心里高兴的开花。

赵姐四十来岁,人很瘦,脸上皮肉黝黑松弛,眼下有截两指节长的疤。但她人麻利聪明,手快勤恳,在小饭馆里算是几个服务生的老大。

这时候把姜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慈爱轻抚,两个人的手天差地别,姜熹没吃过苦,这辈子连易拉环都是妈妈朋友帮忙开。

而赵姐老年斑已经很明显,黄褐色树皮一般的手背和姜熹白嫩的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