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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柔则很快也知道了陶氏的死讯,她嚎哭到几乎昏过去,醒来之后便挣扎着要去见太后,被门口的侍卫拦了回去。玄凌虽然没有明旨禁足柔嫔,但侍卫看她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也实在不敢放她出去,朱柔则只好每日在宫中以泪洗面。

太后知道承恩公府上的丧事之后,也是叹息许久,待陶氏入殓之后,方宣召了兄长入宫觐见。承恩公尽管这几年对陶氏多少有些厌弃,但到底是几十年的情分,他不伤心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这几年在后院上多少有些不节制,身子本来就掏空了些。陶氏这一死,他也跟着衰老了不少,揽镜自视,竟能瞥见些许白发。

太后见兄长憔悴如此,心里也是难过得厉害,只能徐徐劝道:

“人死不能复生,哥哥也须擅自保养些,到底你还有年幼的儿女要仰仗你啊。”

承恩公泪如雨下,

“原先她在的时候,想起她总觉得厌烦。如今她人不在了,臣每晚闭上眼睛想起来的又都是她的好儿了。其实她这么些年的所为,臣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意伤了她的体面,也是臣自己太过懦弱,一直由着她惯着她,纵容她生出天大的胆子来。说到底,还是臣害了她!”

这一哭,勾得太后的眼泪也能不下来了,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正因为大嫂不在了,哥哥才更要珍惜自己,好让大嫂能够含笑九泉。”

承恩公扑通一声跪下,

“太后,臣知道柔则不尊重,犯了忌讳,可她到底也是太后的亲侄女啊!她娘生前攒了不少首饰,就是为了柔则出嫁时厚厚添妆,如今,臣也不敢求别的,只是想把一些她娘的遗物转交给柔则。她如今也为母亲服不了丧,至少看着这点首饰算个念想,也全了她们母女的情分。”

太后皱紧眉头,实在不愿让陶氏的东西进了宫,禁不住承恩公一再恳求,方勉强点了头应允。

夜里,朱柔则正思念母亲而恸哭不已,忽然听通报说颐宁宫里孙姑姑来了。朱柔则忙随便抹了两把眼泪,起身就捉住了孙竹息的手臂,

“孙姑姑!!你告诉我啊,我娘没有死!没有死对不对!”

孙竹息面有难色,犹豫了很久方道:

“奴婢不知道小主的母亲贵体如何,只是这几日皇后娘娘一直为承恩公夫人骤然过逝而哀伤不已。”

朱柔则无法置信地后退几步,厉声哭喊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孙竹息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玄凌和朱宜修都敬她三分,要是寻常小主这么对她说话,孙竹息早就怒了。只是如今孙竹息可怜朱柔则丧母,也不跟她生气,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