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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林莞叹了一遍又一遍的气。

林堂都给她安排好了,过两个月,给她办一场盛大的笄礼,京府里有名望的抗敌将军遗孀齐夫人还要给她上笄,说祝福词。以林家如今家世,定是十分地风光耀人,而现在,她掩藏下邱家公子的威胁,跟着父亲去南疆。虽然跟着父亲可解思念苦,可是这京府有管教姑姑他们,又如何舍下......

她转着手中的带钩,看着那透亮的绿色里似乎有丝丝红色在流动,对着月色照了几遍,隐约觉得自己看错了。

“莞儿。”

是不是因为夜深了,所以有错觉了,都听见这带钩原主人说话的声音了。

转眼终是虚,明明现下更应该不舍管教姑姑的,可入夜了总会想起这带钩的主人。兴许是管教姑姑答应每日与她书信,为他们守林家,知道她不会离开,故不担忧离别。而她在京府唯一的朋友却是连造访登门也无,书信问候也无,她刚动了出府的念头,管教姑姑便进了内屋。

“一身男装,去哪?”管教姑姑敏锐而问。

“没,试试明日出行的衣裳,这路上女装不方便。”看见管教姑姑的脸,她瞬时间想起自己的誓言,胆子变成鸟胆。

管教姑姑笑笑,心境清明,不易受唬弄地吩咐了园里的一众上下,“要时时提醒小姐,她可说过离家出走下辈子是要做鸟做鱼,做不成人。明日就要启程去南疆了,可得多多说说。”

别人倒没什么,文月可是很积极地点点头,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