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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砚浓也是一脸疑惑,忙转身追了出去。

“哎,这人……”

余千晨挠着脑袋,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这都是,说发火就发火,莫名其妙。

晚上,一行四人随着在张氏家吃了个便饭,粗茶淡饭虽不及城里酒馆的丰盛,但也能勉强填饱肚子;最主要是晚上还有大事要做,饱着总比饿着好,就连重点对象张龙也被逼着喂了几大碗米粥。

饭罢,时已过戌,所有一切准备就绪,余千晨开始摆弄起自己的那点老本当,什么铜钱咒啊,沉香水啊,道法铃,道法绳的鸡毛杂碎,但估计也用不上,就拿出来做做样子罢了;鬼不是一般的鬼,所以这一次他连他的独家法网也没做,就是怕做了也白做。

总之,一切算下来,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如果鬼怪出现,便能顺藤摸瓜端掉它的老巢,如果没有,那就得另想他计了。

临近子时,主人家睡下,熄了灯。

呆呆傻傻的张龙也躺下闭上了眼睛,抓鬼几人帮正是入场,砚浓与时月依旧在外守着大门,余千晨与良穆则使上障眼数躲在张龙床后。

盯着床上的人睡熟,余千晨开始回想白天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良穆,你下午到底怎么啦?”

虽然他们相识也没多久,良穆与他那手下也不是很让人讨喜,可这无缘无故的发火倒是挺让他在意的,余千晨目光转向良穆,等着他的回答。

“……”

然而,对方好像并不想买账,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眼神便离开了。

“良穆,你倒是说话呀!”

“没什么。”

良穆轻声回答,目光依旧看着别处,下午他确实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余千晨身为鬼道传人,多的是身不由己,他二十几年前就应该猜到,那是一条拿生命做赌注的路程。

陈安县里那些闲言碎语足以伤害一个人的身心与自信,他自己拼着性命在做的事到了别处也许就变成了一文不值。

所以这也是他要跟着来梅元村的原因之一,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护着他罢了。

正值思考之际,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莲女戏水呀!月儿照,莲女戏水哟,月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