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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莎拉却从来都是缄默，不置可否。在众人眼里，莎拉是除了卓政阳以外的，和白默站得最近的人。白默的好与坏，她看得清楚。

午后两点，白默走进“颗山”。“颗山”是卓政阳取的名字。

莎拉还在台上彩排。店里的表演，几乎都是莎拉编排出的。

“老板下午好！”

台下的员工停了手上的活，齐声道。

白默点头示意，可以了。

莎拉和表演者不需要停下来和白默打招呼。白默往台上瞧，算是用眼神告诉莎拉，他回来了。莎拉还在忙，只来得及匆匆一瞥。不过，她隐约觉得白默有些怪异，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

白默接过助理递上来的资料，俩人一起去楼上的办公室了。助理发现自家老板不时地用手撑腰，他好心地给人拿了靠垫，但是老板好像不太领情，坐在椅子三分之一处，腰杆还是笔直地挺着。

“颗山”夜里一点正式开业。

人群密集起来。一楼是大型舞池，中央的舞台高一米，有脱衣秀，钢管舞，摇滚乐团等基础表演。特殊日子里，“颗山”一楼会有字母圈表演。

二楼情调暧昧，外围一圈可以俯视整个一楼，往里则是一些包间，里面上演着各种活色生香。

三楼往上是“颗山”的卧房，住的人有工作人员，也有当晚想好好休息的客人。“颗山”的卧房提供久居项目，住的客人身份不一。但是“颗山”的隐私保护很好，并且安保系统完善，很多特殊的人会选择入住。

白默手上的情报信息网，很是庞大，这些客人大部分也是看中这一点，才会选择“颗山”。

“颗山”在闹市边缘，外观看去和所有的夜店一样，普普通通，甚至是其貌不扬。但是“颗山”在这里是中心地位。

白默从十六楼下来，那里是办公区，没有特殊的门卡和身份认证是进不去的。

白默忘了吃晚饭，卓政阳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陷进矛盾里。

莎拉排的节目照常在一楼上演，她靠在二楼外围的小吧台上看底下表演。目光突然瞟到熟悉的身影，不是像，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