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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学习为主的原则,一上课达德便正襟危坐想要认真听课,然而坚持不到五分钟整个人便蔫了。于是他想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思考昨晚会议上留下的一些问题了。然而他还是太天真,刚想了一会儿便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泉眼被堵了一样一点苗头都没有。他想:我还是看会儿小说缓一缓吧!可悲的是他连小说都静不下心来看了,这让他很是烦闷,合上小说,东张西望,旁边的叶超正和刘东生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凑过听,叶超说:“李娴美来真的啊?”

刘东生:“哎,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算了,别猜了,说说你的吧!”

叶超:“我的没什么好说的,刚开始勾搭,上不上钩还不知道呢!”

看来叶超那小子又有新目标了,达德想;小兰学姐也走了好些日子了。想到这里,达德不禁伤起了离别。

那段时间几乎是人间地狱一般,是最忙最辛苦的。因为一方面,部门的新生刚进来,什么都一窍不通,达德他们必须在一个月内教会他们一些东西并且发现他们的能力再对他们进行取舍;另一方面是达德他们还得紧锣密鼓地把十大策划筹办好,台前、台后、规则甚至人员的走位、现场的装饰、灯光效果等等事无巨细全都要讨论出来并准备好;繁杂琐碎的事情忙得他们几乎都没有喘气的机会。

怪不得当初学长学姐们老是问还加入了哪些社团或者准备留哪些,达德想。

而大二又是大学期间最忙的一年,一张小小的课表被挤得慢慢的。于是达德他们只能选在晚上放学之后开会,而那短短的两个小时还得分出一些去看看新生的情况。有时候行程安排得比较紧有些人就要逃课,没人强迫的,自动自觉地。而到了筹备阶段,很多手续事物要找辅导员或者其他部门的人员就必须在白天,这又不得不逃课去做了,因为非学习或身体原因请假总是很难获批的。

总之那段时间达德他们甚至连喊累都顾不上,几乎每天开会到踩着宿舍大院关门的时间点回宿舍,洗澡洗衣服,等一切忙完头发干了,已经十二点半过了。

刘东生经常对达德说:“你又逃课!”

而叶超常对达德说:“又开会啊?”

刘东生说:“你怎么突然就变了?当年大一的时候看你还是个乖乖儿,一到大二就整天逃课,你不怕被老师逮住给你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