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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达德和刘东生都没多余的钱借给叶超了,与此同时,达德每天晚上从图书馆出来回宿舍的路上,偶尔会看到叶超和一群达德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有时是喝醉的状态,有时是行色匆匆的状态。达德感觉不对劲,但对于这个刘东生并没有多想,刘东生说像叶超这样的社交王子,就算每天和不一样的人在一起也不出奇。

直到后来叶超接连两天没有在达德他们面前出现过,达德和刘东生才开始注意到情况的不对,于是打电话给叶超,没人接;问班长,没问出个究竟。而那段时间学校里官方与非官方社交媒体经常报道学校失窃事件,刘东生和达德立刻敏感起来,他们同时想到了前段时间叶超找他们借钱的事以及他一系列异常举止,直觉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虽然在一所三万多人的学校里各种机缘巧合都不足为奇。

后来在一次考试的时候,叶超出现了。但他考完试又不顾别人的搭理匆匆离去,而他那憔悴的神态与之前那张风光无限的面孔对比变化太过明显,就好像是左右逢源的官员突然锒铛入狱一般,但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有一天,由于报销的活动经费迟迟没有到账,我陪静恬部长去办公室找辅导员的时候,-我们正巧赶上了这一幕:两位五十来岁的大叔大妈正在办公室里拉低了老脸和院长说话,

院长正襟危坐;辅导员则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能站多远站多远;而达德班主任也在场,正在搀扶着两位老人想引他们坐下,但两位老人只顾着对院长滔滔不绝地说而没理会班主任。

看到要找的辅导员正忙着,静恬便拉着达德在门外站着等着。达德看到两位老人脸上已经被岁月刻上了痕迹,穿着显然是从衣橱里精心挑选的干干净净的西装,但穿在身上很不合身,显得很是别扭;他们操着一口带有浓重的方言口音的蹩脚的普通话,卑躬屈膝地向院长说着一些话;但由于普通话不甚标准且办公室隔音的缘故,达德听不甚清楚。

静恬说那两老人的口音像是她家乡潮汕那边的,所以她能听懂一些。于是经静恬的转述,达德大概明白了办公室里面的谈话内容,达德瞬间变得激动起来,静恬问他怎么了,达德想说,但后来还是没说。

静恬责备道:“看,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事不说,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看穿你的内心啊?”

达德说:“涉及到一些人的**,我不好说!”

达德想要开门进去,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弃。他俩在门口等了好久,那俩老人才从里面出来。而他俩进去找到辅导员说明来由的时候,辅导员以一句话“我会尽快搞定的,再等几天吧”就把达德他们打发回去了,语气中还透着一些不耐烦。大概是由于刚才那俩老人的事吧,但往常也多半是这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