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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肆，对吧？”
乔釉“嗯”了一声，很轻。
江昨一副虚心请教的态度：“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知收敛，因为这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还请乔老师指教指教，我该怎么收敛。”
乔釉默不吭声的调换筷子的头，用另一头夹给了江昨的一块排骨，放进了他的碗里，缓缓地盯着他看。
江昨懂了。
江昨宠幸了这块排骨，闭嘴笑。
吃完饭，乔釉要去一楼画室给学生们上课。
意外的是，江昨没有提出想要来看看，他上了楼，把自己给关在了三楼。
乔釉和学生们的相处还算顺利，不管是什么班，每个班上好像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特别调皮的学生，叫人印象深刻。
成年人们显得成熟而稳重，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活泼好动，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