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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安先是问清楚张裁缝的住处,打算先过去看看。到了以后,敲了敲门,无人答应。附近有人过来跟垣安说道:“后生仔,不用敲了,没人的,这几天张裁缝基本都在店铺里,要忙到天黑才会回来。你要找他不如去他铺子吧。”

垣安离了巷子,往成衣店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垣安也不急着进去,站在店外观看一段时间。只觉得这张裁缝日子估计不太好过,这段时间也不见有生意上门。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去。

张裁缝正在店里裁布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听得有脚步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出来。见了垣安的打扮,心中大喜,觉得是单大生意了。上前低头说道:“这位公子,您随便看,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就行。本店绫罗绸缎都是上号的材料,您要是想要南国的料子,小店也能给您找来。”垣安摆了摆手,取出借据,说道:“我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这是你在万金坊的借条,今天该还钱了,也不见你过去。我是过来来收债的。”

张裁缝听到这话,心里凉了半截。仔细打量垣安,又看了看借条,连忙请垣安做下,说道:“公子还请坐下说话。我先去给公子砌壶茶。”说罢起身去拿茶壶。垣安说:“我不喝茶,倒一杯水就行。”张裁缝不多时,端了便杯水过来放在垣安面前,然后笑着跟垣安说:“不只公子跟万金坊有何关系?怎么会是您来?”垣安答:“我与万金坊并无关系,只是受了金叔叔的吩咐,因此过来看看。不知张老板可有备好银子,最好不要让我为难啊。”

张裁缝听得垣安称金大眼为叔叔,觉得他是万金坊的重要人物,想这若是说动垣安,这借款宽限几日应该没有问题。见垣安年纪不大,立马哭诉着说:“公子明鉴,小店这些日子生意不好,城外还有老父亲要赡养,实在是凑不出钱来,还求公子看我可伶,您就发发善心,多宽限几日吧。”垣安忍者心头不悦,说:“张老板,我建议迷你若是能还上还是今日就还了吧,再过几天,恐怕就不是三十几两银子了。”

张裁缝听得垣安说要还三十多两银子,大惊失色,双腿有些发软,只得用手扶着桌子,颤巍巍的说道:“公子是不是弄错了,我才借了九两银子,怎么会欠下这么多?”垣安叹了口气,说:“赌场的规矩,九出十三归,日息一分,利滚利,张老板也是做生意的,可以自己算算对不对?”张裁缝再也撑不住了,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张裁缝从地上起来,抹了把眼泪,说道:“还请公子在多宽限两日,我若是还凑不出钱来便将这店铺发卖,定能还上。”垣安又说:“你觉得此时,有谁敢接手你的店铺?”张裁缝听完愣住了,瞬间变脸,大骂:“好一个狠毒的小畜生,爷爷的店铺起码值二百两,你们花九两银子就想抢走,我跟你拼了。”说罢回头抄起剪刀,直奔垣安心窝,垣安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往右闪躲,一脚踢在张裁缝膝盖上,张裁缝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头磕在凳子上。

张裁缝的脑袋虽说和凳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却没什么大碍,只是感觉有些迷糊。垣安见状,先取下剪刀,又将张裁缝扶到凳子上做下,有把水泼在脸上,不多时,张裁缝就清醒过来。

张裁缝回过神来,茫然看看了四周,又看了看垣安,嚎啕大哭。过了一会,息了哭声,对垣安说:“店铺的房契就在店里,我去给你拿。”看着张裁缝佝偻的身子,仿佛老了三十岁,垣安摇了摇头。待到张裁缝取出房契交给垣安,垣安说:“你我还是万金坊找人验一验,若是无错,那此事就此了结。”张裁缝眼神空洞,木然的点了点头,随垣安来到万金坊。

到了万金坊后,垣安唤来伙计,说明情况,立马有人前来处理。垣安在万金坊内,看着里面的赌客大吼大叫,或喜或悲,感觉恶心,便对伙计说道:“后续收尾,你们处理就行。我再去看看另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