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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韩杰说得应该就是它。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秦朗不禁问道。
韩杰有些犹豫，似乎不太想说。
秦朗直接瞪了他一眼。
韩杰立马怂了，硬着头皮说道：“据说……那些睡梦中死的人都在她的直播间里打过赏。”
说到这，韩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脖子，才继续说道：“最先死的那个，据说是榜一……”
秦朗听到这里，已经气不打一处来。
“你打赏了多少？”
韩杰嘿嘿一笑：“没多少，就打赏了一个火箭，榜二。”
说着韩杰恬不知耻的竖起两根手指。
被秦朗一瞪，才又道：“所以我都三天三夜没敢睡了。”
说到这，韩杰终于委屈得哭了起来。
这三天，他为了不睡觉，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抽烟、喝茶、王老吉。
看片、手艺、卫生纸。
要不是实在腰疼，他也不会去撸铁。
宿舍里另外两人，听说他也打赏了，连夜请假回家，只剩韩杰一个人在宿舍。
他原想出去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