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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现在不应该说这个。

为了避免眼神的闪躲被这个敏锐的家伙发现,她把脸面向电脑屏幕专心地写起报告,故作不在意一般:“嗯……我说的不是我们俩,是……我们。”

这句话比以往扔出警视厅的扬言的杀伤力都要大,一旁嘴巴叭叭不停的卷毛瞬间就没声儿了。

窗外雷声应景地响起,“砰”的一声把办公室内的两个人都砸得清醒无比。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哪怕七年间是无数案件、踢便当计划、红黑身份无限次转换的混杂,那段极为短暂却又单纯快乐的警校时光,只要一闭眼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回想起来。

虽然伊达航并没有在东京,但是时常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的插科打诨,总让江阳有一种时间可以随时倒流、回到那时的错觉。

如果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让她清晰地知道那只是错觉的话。

这两个同期为什么失联他们心知肚明,至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他们又十分有默契地从来不提起。

而这样一份深厚的情谊在最初,也不过只是因为--

“啊,就是你们第一次的射击课,在他射击全满环之后。”江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只是人称用了“他”而对“zero”绝口不提还是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经她这一句开头,松田阵平立刻就明白过来:“原来毛利侦探就是那个连试射都正中红心的学长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一副专心写报告的江阳身边,显然是想要另起话题了。

倒也不是说降谷零的去向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有多雷点,主要还是现在在外他们一般都尽可能地不提这两位同期--不知存不存在的窃听器也许会让他们的日常聊天成为那两位的催命符。“就连警视厅也不一定安全。”这是江阳的原话。

“为什么搜查一课有这么多报告要写?”松田阵平七年来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问。由此也可以大概看出他的问题转移略显生硬了。

江阳也没指出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有办法,犯罪率摆在那里,毕竟搜查一课不像你们□□处理班一样相对来说比较像闲职。”

她手速极快地打下了最后的两个字,这一次的案件报告不强制要求纸质稿,只要以文件形式发送到指定邮箱里就可以了。

“所以我才搞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案件都一定要交报告啊。”松田阵平看着江阳的鼠标在屏幕上“咔咔”操作着。

报告发送进度百分之百。江阳干脆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完全不想要再多看那个面板一眼。该收的东西统统都收进自己的包里,又熬过一个星期,明天就是她难得的假期了,她可不想要因为忘带东西这种无聊的理由被迫再回来。

“为什么不干脆就不写了,反正说不定你写完上一个案子的报告,下一个案子就已经在等着你了。”松田阵平真诚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