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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榑哦了一声,脸色困惑走到茅屋前,盘坐在茅屋门口的蒲团上。

刘基宛若下棋的坐姿,住的潦倒,眼睛却愈发精神了。

朱榑给自己倒了杯水:“先生,胡惟庸来落井下石?”

刘基品尝一口烧饼:“不是,天子目下,若胡惟庸只有这点胸襟,称不了胡相……就算做给陛下看,也会彬彬有礼,何事?”

朱榑问:“我想向先生寻问个人,此人叫滑寿,是个坊间医士,在江南一带应当有些名气。”

不知刘基是不是事事通晓。

刘基不急着回答,缓缓转过头,看向远处的马车:“车里坐的谁?”

啊,是刘姑娘,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女儿带出来了……

这当然是不能说的,估计是刘九没下车,再加上两次都是乘马车,让刘基起疑了。

朝中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骑马上朝的多,马车还不流行。

士族女眷不便露面,才乘马车。

“我该不该称刘姑娘,不过,我觉得,先生此时也不在意称呼……刘姑娘担心先生的安危,我便带她来了。”

刘基‘嗯’了一声,仿佛猜到了一样:

“滑寿曾是元廷举人,我与他私交甚密,昔年,陛下广纳天下贤才,遣我说服他入仕,如今,他应当还在余姚马渚,吴王偷偷向我打听过他的下落,是他,让你来的吧?”

难怪刘伯温知道滑寿。

天地也不是很大嘛,有才华的人都是相识的。

朱榑问:“先生知道滑寿的喜恶吗?”

刘基想了想:“告诉他,就当是还当年不召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