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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榑坐在晃荡的马车里,陷入短暂沉思,想将刘基弄回朝堂,他就要干掉文官之首胡惟庸,胡惟庸既有李善长的圆滑,又有刘基的谋略。

放在朱棣之后,绝对是能操纵皇帝的人物。

比杨士奇、杨廷和惶不多让。

可惜,遇到了父皇。

按理说,朱榑想扳倒这个老滑头,很难有机会……胡惟庸却死的很惨,勾结倭寇和北元的罪名下狱,被父皇处死了。

一宗大罪接着一宗啊。

朱标见朱榑沉吟不语,便随口问了几句,说起今日访国子监,其实也是昨日朱榑提起百姓疾苦,因为国子监任命一批官员。

朱标来巡查,并他们趁前往地方前,伤饬一番,好教他们诚诚恳恳为官。

“朝廷怎么又增添官员?”朱榑不解道,前阵子,那位冷酷的父皇还嫌北方官制过多,裁减官员,所有事务落到知县一人头上。

朱标认真说道:“七弟应当知道,西北土官的叛乱吧?他们勾结元廷旧王的岐王,截杀乌斯藏派往京城的使者,父皇一怒之下,命邓将军清理西北,边缘地区皆由朝廷派官管辖。”

朱榑当然知道,冬伊就是这样进宫的。

“二哥去乌斯藏,岂不是有仗要打?”

朱榑不禁为他二哥捏了把汗,

说话间的功夫,马车已经行至成贤街,国子监的门前。

朱榑刚下车,就在国子监门前看到一个草人,不得不说,朝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这些未来的官员们。

国子监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