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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徵站出来一步,引得周围的教员和太学生都望过来。

宋讷冷着脸,瞪了他一眼:“金学录,你有事可向我禀明,我再酌情是否禀报太子,不可越级上奏,这是朝廷规矩!”

金文徵却不理会他,拱手作揖,“殿下!宋讷过分古板,不该担任国学祭酒!”

此话一出。

周围的太学生们皆是安静下来,期盼的眼神一致望向朱标。

这操作,看得朱标目瞪口呆,以宋讷的名声,在国子监难道不是德高望重、众望所归吗?

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掾史就冲了过来,架起金文徵的肩膀拖出去。

这让在场所有太学生心底一凉,就像即将要浮出水面的溺水者,又被沉入河底。

“我也认为你不会授业。”

朱榑本来他也只是陪同朱标来例行巡视,可转念一想,却改变了主意。

挥挥手,示意几个掾史退下去。

父皇为自己的出身发愁,曾经想往朱熹身上靠,说老朱家是朱熹的后人,可朱熹生活的年代实在太近,父皇自己都不信。

如果老朱家出一个圣人。

父皇会怎么想?

朱榑背四书五经不会,可他读过王阳明的心学啊,不是他有什么坏心思,就想让刘基回到朝堂。

宋讷茫然地看了眼朱榑,又转头看向朱标,“殿下,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