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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沉思了一会儿说:“只可惜老夫年事已高,目花手颤,久已不施针炙了。这种针炙之术细致入微,要施在娘娘的头部穴道上,稍有不慎,轻则没有效果,重则使娘娘性命不保了。看到蒙罕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继续道:“为今之计,唯有请徒儿施针。“

遮在眼睛上的纱布一层一层地揭开了,勉强睁着眼睛向周围看去。影绰绰、宫室帘幕、满室身影、说话声、似皆摇弋于轻风中,如此不真,就像隔千山万水,而自己却像是对岸看一眼花。

黎渊正在收拾针炙具盒时,这样一个什么事也不关心的男人,眼里似乎也有一种焦灼。他是对自己施针手法还是对其师傅医术产生了质疑?但是如果他又给人施了一针,亦如这三天来手颤心颤,恐怕不能继承公孙逾衣钵而使自己医术名垂青史

“灵渠,你能看见了吗?”黎渊的话,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分明就在眼前,影子模糊而不确定。而黎渊他眼里血丝炽着,唤得他心焦疼痛。公孙逾听这话中有喜:“嗯,娘娘看得清楚。且不要急,眼下看不清楚是很平常的事,你且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再试一次吧。”李俶握了握自己的手说:“是啊,灵儿,别急别急。”

……

“义母,你真的要去而不是待在北齐吗?”萧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后面,那个少年眼神时隐时现,有洞悉世事之聪慧。

灵渠直爽的一笑,灿烂的信心又回到了表面,向蒙罕盈拜了拜:“我今日要离开北齐回天启了,希望你们好好珍重,以后我有机会还会来看你们的。”

黎渊站在一旁道:“灵儿,我有一事相求,你回天启时照顾师傅一起吧。”

“黎渊哥哥。你为何不亲自送公孙先生呢?”灵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