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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盼的伤感想到此处时瞬间破灭,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熊叔,熊叔透过这双似曾相识的眼莫名看到了谁,后怕地往后退了半步。

看他退那半步,乔以盼更加急了。

“熊叔,你好好一个将军,怎么跑来做土匪了!我爹不是说过了吗?土匪这种买卖军人是不能干的!一点也碰不得!你倒好,土匪头子啊!”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还恨铁不成钢地拉着熊哥上前一步。

“你怎么还退后呢?!你当年可是我爹的勇将啊,被我一个小姑娘吓得退后半步是认真的吗?”

熊哥肩上还扛着猴精,硬是被个看上去还没他一半大的小姑娘拖着上前一步。

猴精一直巴拉巴拉的小嘴都停住了,好半响,趁着乔以盼喝水的空档,才小声地凑在熊哥耳边问:“熊哥,我怎么觉得她和您说的师母说话起来特别像呢?”

熊哥虎躯一震,被师母支配的恐惧暂时削弱。

他把猴精放下,皱着眉头,凶神恶煞的模样看得青衣害怕。

乔以盼眉头一皱,深深地看了熊哥一眼。

熊哥身子一抖,心里也是想着不能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

乔以盼从小就跟着父母在军营里混,别的没学到,她母亲训人的样子倒是学个十成十。

反正熊哥是怕的,也是……想的。

他索性转过身,心里烦躁不已,说话也是恶狠狠的。

“谁爱回去回去,就是江送淮那瘪犊子玩意害了将军!现在他管着军营,老子才不在他手下混,我就跟着将军!”

说着,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后面还带了哭腔。

乔以盼一边感激还有人记挂着父母,一边厉声反驳。

“熊叔,我叫你一声叔,也叫淮叔一声叔,您跟淮叔在一起比我久,他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怀疑这怀疑那的,就是没有怀疑过淮叔!”

熊哥不服气,恶声恶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