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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人在敲门,喊我的名字,我抱着晴语下楼,打开门。是花店的人,给我送盆栽来了。

这一年来我带着晴语四处游走,散心,现下打算在古城定居下来,住在这里,直到查明真相为止,因此同花店订了很多盆栽,让这座空荡荡的宅子多一些生气。

虽然很多时候,想到时令他们曾经鲜活的活在这里会很难受,但,有时候又觉得他们在的地方才让人安心。

我让师傅们把花都搬到院子里时,突然发现早上遇到点钱包的男人,他似乎没记起我来,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去看他下巴的上,很粗的一条,有缝针痕迹,像是趴着一条蜈蚣。

当发现我盯着他的下巴看的时候,会把帽檐压得很低,躲开我的视线。明明被我看得很不高兴,可也不说什么,倒是比他矮了些,但很有力气的花店老板帮他解释到:“春小姐好像很好奇冬哥的伤疤呀,那是小时候摔的,摔得可深了,缝了五针呢。”

“是这样啊。”我也有点尴尬,不再盯着他看,指挥着他们把盆栽放到该放的位置。

说话的男人很开朗,边做着手里的事边和我闲聊:“春小姐一个人住吗?”

“对呀。”我回到。

“那你胆子可真大,这么大的房子也敢一个人住,我老婆有孩子陪着还是不敢一个人在家睡呢,非得让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