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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隐隐缭绕逼人,此刻的乌洛兰克,骑着战马踏在这焦黑的土地之上,那望着近在咫尺,却仍旧毫发无伤的平洲城门,面容一阵扭曲,双拳也捏得咯吱作响。

曾豪言壮志,于众军面前信誓旦旦的三日破之,如今早已逾一月之余,俨然成了天大的笑话。

尤其是此前杨洛于城墙之上毫不留情面的嘲笑,更让乌洛兰克觉着面上火辣辣地疼。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上去?!”

一旁的驹连楼高冷不丁被乌洛兰克攥住衣襟,看着乌洛兰克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庞近在咫尺,那可怖的神色,令得驹连楼高牙关不住颤栗。

“苏苏苏……苏格其说,就在今日可破了。”

视线转去,见得一旁的苏格其颔首,乌洛兰克这才冷哼一声放开手。驹连楼高几乎是在乌洛兰克松手的当下,就忙忙退入人群之中,离得乌洛兰克远远的。

这些日子以来,只消没有好消息传来,乌洛兰克迁怒责罚的,往往是作为领将的自己,早被乌洛兰克给折磨得够呛了。

恐怕现在没有任何人,比驹连楼高还要迫切希望破了平洲城凯旋而归,乌洛兰克可是说了,今日再破不得城门,他驹连楼高就连同自己手底下那一帮酒囊饭袋被砍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