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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十日之约还有八天。

早上秦义把赵宁叫到一边小声说:“我怀疑军中和城内有敌国的探子,上次攻城我们吹响号角时,我听懂了含义,但我在城墙上看到敌军也停了下来,他们好像了解我们的一切举动”。赵宁听到后也觉得秦义说的有道理便回答说:“上次我在城墙下给弓兵做补给,而每次运送补给时,正好是敌军箭矢落下的时候,所以我们两天牺牲了将近两千人,我还注意到敌军的箭矢都是长羽箭,以前我在骑兵营的时候看见过这种箭,它可以不费力飘向很远的地方,这个箭矢特别适合攻城,还能让弓兵与敌国骑兵拉开有效距离,上次攻城时敌军的伤亡也很小,可能跟这个箭有直接关系,敌国弓兵应该计算了箭矢的落点”。秦义听到赵宁的话也有同感便回答说:“之前我在城墙上用过你们送的长羽箭,这个箭矢对守城的弓兵来说并不适合,我们守城的箭矢是中距离射杀敌人,但长羽箭完全是依靠惯性和高度配合下坠来击杀敌人,在城墙上用长羽箭防守的话伤害力可能会大减,看来周琦真是排兵布阵的高手”。赵宁听后用恳请的语气回答秦义说:“我以前听说过周琦。他很会排兵布阵,而且他还研发军备,这个人任何事都亲历亲为从不含糊”。此时秦义用坚定的神情看着赵宁回答:“看来周琦才是我们最重要的敌人”。秦义紧接着贴到赵宁耳边说了一些话,赵宁听完后立刻骑马离去。这时有传令来禀报说:“汝城援军已到城门处等待秦将军派遣”。秦义听到援军来了立刻骑马前去城门处。

秦义来到城门外看到骑兵和步兵便问领军统领说:“一共多少人?多少粮草”?骑兵统领齐义远禀告秦义说:“骑兵五百人,粮草可以维持十天”。这时步兵统领莫佩禀告秦义说:“步兵五百人”。秦义听后心想:“只有一千援军?而敌方是十万兵力,守城军剩下不到一千人加上援军才有两千人,难道丞相还在调配兵马?就算我现在立刻启程再去汝城又要耽误些时日,这可如何是好?希望丞相可以再派援军支援永安吧”。秦义对莫佩和齐义远下令:“二位统领和士兵们辛苦了,请先到守城军军营安置等待调配”。守城士官将援军带往守城军营。此时隋耀看到客栈老板又叫伙计把蒸糕摆到门口,而昨天看到的那位食客还是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他观察着城门的一举一动。这时秦义看到蒸糕下面伸出四只小手拿了几块蒸糕便跟了过去,他进入巷子里看到俩个孩子拿着蒸糕正在往前跑,秦义看到孩子身上破旧不堪的衣服便没追上去,他回到店内从衣服里拿出十圜钱放到老板手里说:“援军来了,但只有一千人你也看到了,老板你也早些去往汝城吧,我们明天午时就要关闭城门了,还有这些钱是门口的蒸糕钱”。老板听到秦义的话立刻回答说:“好,今天我把东西卖完,然后收拾一下,明天午时就离开永安”。秦义听完老板的回答离开了客栈。前面的食客听到俩人的谈话后也起身结账离开了客栈,他走到登记处进行登记随后离开了永安。秦义回到军营把守城军和援军的将士们都召集起来跟大家说:“这是丞相暂时给我们派来的五百骑兵和五百步兵”。将士们听到后互相看着对方。这时守城军的一位步兵将士说:“这些援军看上去好像当兵不久的样子,刚才我在马厩看了看马匹,这些马匹都已经年纪很大了,而骑兵又不能出城迎敌”。秦义听到将士说的话没有回答低头思绪着。此时又有一位弓兵将士说:“我们弓兵本来就不够,丞相给我们新兵和老马,这不明摆着让我们送死么”!士兵们听到这些话开始议论起来。秦义此时用威严的语气对将士们说:“说够了吗?你们参军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们想赢就要有赢的样子,我之前说过,想去汝城签字便可”。将士们听到秦将军的话都不再敢议论。这时赵宁走了过来跟秦义说:“都通知好了”。秦义听完赵宁说的话对将士们说:“只要你们心里有永安,我们就不会输,大家去操练吧”。此时秦义骑马跟着赵宁出了军营。

秦义和赵宁来到城里一块空地处,赵宁按照秦义的指示,将城内没离开的百姓都叫到了空地,百姓们看到秦义便围了过来。秦义站在一个破旧的台子上对永安百姓说:“大家都生活在永安,我们现在守城有两千人,我希望大家可以留下来和永安一起抗敌,永安是我们的国土,同样它也是我们的家”。百姓们听到后都没有说话。此时铁匠李治站出来说:“我在永安打铁打了二十多年,我继承了父亲的这把铁锤,我不走了,我要给守城军的将士们打造兵器杀敌”。铁匠李治说完站到了秦义台下露出微笑看着屠夫高远恒。屠夫高远恒看到铁匠李治这样说自己也站出来微笑着对百姓们说:“我本打算到汝城开个新肉摊,但李治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走了,将士们打仗需要吃肉,我给他们切肉吃,再说我听了对门十多年的打铁声,要是听不到,还真不习惯了”。屠夫高远恒说完也站到铁匠身边看着铁匠李治大笑着。此时李治大笑着拍了拍高远恒的肩膀说:“以后太平了,我就在摊位上使劲敲,让你听个够”。这时裁缝赵思卢走了出来对百姓们说:“这两位老哥说的在理,将士们用生命帮我们守护永安,将士门要是牺牲了,他们不得穿个体面点的衣服再上路嘛?我这手里还有刚做好的衣服,但订衣服的人都去汝城了,姜永芳你帮我把这些衣服带给他们,我就不去汝城了,我给将士们做衣服”。说完裁缝赵思卢微笑走到了屠夫身边。染坊老板姜永芳听到裁缝说的话便走出来用焦急的语气问赵思卢说:”你疯啦“?赵思卢用微笑的眼神看着姜永芳说:“我定的布赶紧给我送过来,我着急用,钱不退了,你送完布赶紧去汝城”。染坊老板姜永芳看着赵思卢,此时她的面容从惊讶慢慢转变成了微笑,接着她用嫌弃的语气对赵思卢说:“布钱肯定是退不了了,我再给你染一千匹布,我染完就去汝城”。赵思卢此时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姜永芳。姜永芳又接着说:“但钱还是要给的”。姜永芳说完看着赵思卢微笑着走到他身边,接着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大笑着。此时一些青年走出来站到四个人身边说:“永安是我家,去其他地方住不惯”。接着一些老人也走出来站到这些青年身边微笑着说:“子女不走,我们这些当父母的怎能离开,我们留下帮裁缝和染坊干活,一千匹布啊,要染到什么时候啊,大家搭把手就快了”。这时青年们用双手抱住了各自的父母微笑着。隋耀站在台下默默看着百姓们慢慢站在了一起。这时一位年轻姑娘陪着一位老人走了出来,老人这时说:“我仲朴在城外砍柴砍了三十多年,这位是我孙女仲溪兰,按理来说我们不属于永安,但我们是依靠永安百姓生活到现在”。老樵夫此时用坚定的目光对秦义说:“如果有我这老头子能做的,请秦将军言声”。话后老樵夫仲朴和孙女仲溪兰站到了台下。此时人群中又有一位姑娘喊:“爷爷和我也不离开永安”。话音落下一位姑娘陪着一位老人也走了出来,这位姑娘身上背着一把长弓,这时姑娘身边的老人微笑着说:“我姚望兴在永安打猎打了三十多年,我也认识仲朴老哥三十多年,我和孙女姚姬也是托永安百姓的福才活到现在,仲老哥不走,我岂能离开”。老猎户姚望星看着秦义说:“老猎户愿听秦将军派遣”。老木匠莫琦林这时走了出来笑着说:“孩子在守城军当兵,他不走我怎么能走,老夫愿与家人同进退。接着老木匠走到老猎户和老樵夫身边笑着说:”还是咱们在一起喝酒有味道,我这离开你们就不行了“。此时三位老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当守城的将士们听到永安百姓们的话,让他们心里对死亡的恐惧减少了许多。此时糕点店许霞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用瞧不起的眼神瞟了一眼客栈老板王兴岳说:”王老板,您什么时候走啊?等您走了,我生意能好点,免得我俩开门互相抢生意“。客栈老板王兴岳听到许霞这么说,他便生气的走出来回答:”自从我开店那天,你就在对面开个糕点店跟我作对,我还盼着你早点去汝城呐,免得有人跟我抢生意“。俩人此时都用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对方。许霞用不耐烦的语气对王兴岳说:”你那破蒸糕成天往外摆都影响我鱼干的生意,你赶紧走吧,去汝城做你的大买卖“。王兴岳也用生气的语气指着许霞回答说:”不是你先把破鱼干摆出来抢生意,我能摆蒸糕吗“?许霞继续用生气的语气说:”老娘乐意,我想摆什么就摆什么就算不赚钱老娘也跟你对着干“。旁边的百姓们连忙走上前劝说俩个人。王兴岳此时有点脸上挂不住了,于是他生气的说:”我摆蒸糕怎么了?我摆蒸糕不是为了挣钱,我就想炫耀一下我有钱怎么了“?许霞听到后用不耐烦的语气问王兴岳说:”炫耀自己有钱摆蒸糕?蒸糕天天被那些小孩偷,被偷后瞅给你气那样,他们偷你这么久蒸糕,咋没把你气死呢“?这时王兴岳用瞧不起的语气回答说:”你那破鱼干也被小孩偷吗?然后看你跑进巷子里上气不接下气大吼的样子,咋不一口气给你憋死呢“?王兴岳又接着说:”我摆蒸糕我乐意,有能耐你也变小孩,老子天天摆蒸肉斥候你“。许霞听到王兴岳这么说脸上也挂不住了便回答说:”你要是变成小孩,老娘天天给你摆甜糕“。没想到此时俩个人斗的比之前更厉害了。好多百姓都走到他们身边劝说俩个人。此时人群中挤进来几个孩子,他们分别站在许霞和王兴岳身边用焦急的语气说:”王叔叔,许阿姨,你们别吵了“。此时隋耀用疑惑的神情看着孩子们。王兴岳这时又对许霞说:”老子不走了,明天老子就做蒸肉摆在外面,抢你生意“。许霞听到王兴岳这么说便指着王兴岳喊:”老娘明天就往外摆甜糕,老娘赔钱也要跟你奉陪到底“。这时孩子们分成俩队抱住王兴岳和许霞的腿部,他们望着俩个人说:”别生气了叔叔,阿姨“。秦义看到后问孩子们说:”孩子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是谁家的孩子“?孩子们露出难过的神情回答秦义说:”我们的父母都在战争中死了,之后我们就在废弃房屋处互相认识了,然后我们开始相依为命,每天靠偷蒸糕和鱼干过活“。这时王兴岳露出难受的表情低头看着孩子们说:”别怕以后有王叔叔,只要我有饭吃,绝对不让你们挨饿“。许霞这时也流着眼泪对孩子们说:”别怕有许阿姨,以后鱼干糕点随便你们吃“。这时徐霞和王兴岳都蹲了下来,他们将自己身旁的孩子们紧紧抱住。此时孩子们抱着俩个人开始大哭起来。隋耀这时才明白王兴岳和许霞把商品摆在外面的原因。这时年纪最大的孤儿对秦义说:”秦将军我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想为永安做点什么,我们不会去汝城,我们要留在永安陪伴我们的爹娘“。这时孩子们都望向秦义。当秦义看到孩子们的面容时,他难受着转过身低下了头,将士们看到孩子们的样子也低下头难过着。此时书馆老板万绪安走了出来蹲在孩子们身旁用安慰的语气对他们说:”以后你们跟秦义将军练武,今后你们的学习就由老夫负责“。接着万绪安对秦义说:”秦将军,老夫读书一生,如有老夫可帮之处,愿听秦将军派遣“。接着永安戏班所有人走了过来,他们一起对秦义和百姓们说:”戏班也不会离开家乡,我们要将永安的这份情感传遍所有戏楼“。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后都走到了秦义的台下喊:”守护永安,守护家乡“!秦义听到后向所有百姓深深鞠了一躬。秦义此时用坚韧的神情看着百姓们喊:”死守永安,寸土不让“!接着秦义让百姓们各自回家等待派遣。然后秦义来到赵宁身边小声说:“城里的探子,我一会儿就会逼他出城”。秦义这时走到永安城处下令一个时辰后关闭城门,没有我的书信任何人不得出入。接着赵宁观察着出城登记的人,而人群当中有几个人没有家当,他们只是背着包裹签字后便离开了永安。秦义和赵宁整晚测夜未眠,他们研究着如何对抗敌军的方法。

此时敌军周琦的营帐内收到探子禀告说:“援军已到达永安一共一千兵力,其中五百骑兵及五百步兵,现在永安已封城”。周琦这时问副将说:“探子是否都回来了”?副将回答说:“军中探子一直未回”。此时信使从外面跑进来将一封信送到周琦手上,周琦打开信看里面内容后大声喊了一声:“好”!周琦立刻吩咐副官:“留下一万兵力攻打永安,兵力分配为五千弓兵,两千骑兵,三千步兵由成鑫勇指挥攻打永安,另外再调派五千步兵和五千骑兵移至兴业城待命,其他兵马速速返回溪涌”。副将问周琦信上写的什么?周琦小声对副官说:“赋水魏晋出兵十万,将在距离溪涌三十里处扎营,你和我今晚需要不分日夜赶回去,回去后我去正面迎战魏晋与他周旋,你带着骑兵和弓兵与步兵从树林里伏击魏晋,切记随地形转变后更换箭矢,把握好时机就能同时攻下赋水和永安”。副将按周琦的分配去下达命令。过了一会儿,成鑫勇走进营帐禀告周琦说:“请大将军放心,成鑫勇必定攻下永安”。周琦看着成鑫勇说:“成将军,我建议你使用消耗战来进攻永安,毕竟永安粮草不足坚持不了多久,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攻下永安后你与兴业城兵力会合,之后一起前往溪涌等待调配,到时候我们会合一起攻下赋水城,祝成将军旗开得胜”。说完周琦立刻走出了营帐去找副将,接着他们骑着快马赴溪涌迎战魏晋。此时此刻,丞相府内的陶丞相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得知了魏晋准备攻打溪涌的消息,他用狠狠的语气说道:“魏晋,你忘了你是如何当上大将军的么?现在你有了兵权就敢不听我的话了,你出兵是为了解永安之难,居然连我的安排都不听了”。此时陶丞相从衣服里拿出道卒的黑色丹药看了看说:“魏晋大将军看来老夫要给你上一课了”。

距十日之约还有七天。

清晨,秦义和赵宁将各营统领传到营帐内,这七位统领分别是:“步兵营的莫佩和高勇。骑兵营的齐义远和赵万山及李风云。弓兵营的潘岳和王云起。秦义对这七位统领说:“我们在加强操练的同时也要做好保密工作”。此时七位统领都用坚定的眼神回应着秦义和赵宁。赵宁接着说:”你们一会儿各自回营正常操练,我会把愿意抗敌的百姓带到你们营内一同操练,到时候就由你们对百姓进行指导。接着七位统领回往各自营地。此时秦义对赵宁说:“我们需要大量木材制作厚盾和木枪及长盾与一些响箭,我们需要用新的方式来迎战,以前的通讯方法已经被敌军获得,如果再次使用很容易成为弱点,另外军中的疗伤草药也不多了,这也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受伤的士兵不能及时得到医治,很可能会因伤势过重送命”。赵宁听到秦义的心中的顾虑后回答:“我们需要改变的地方太多了,但只有六天不知道够不够”。秦义这时拍着赵宁的肩膀说:“我上次听到百姓们的发言给我感触很深,我认为永安是大家的,所以我想多听听他们的建议,我不想做高高在上的秦义,我想做他们身边的秦义”。

秦义回想起了昨天站出来的老猎户和老樵夫及老木匠,于是他来到老猎户家附近将马栓好,然后背着一个箭桶徒步走向老樵夫家,在临近院子的时候他看到老樵夫和老木匠还有老猎户三人正坐在家门前喝茶聊天,此时姚姬看到秦义走了过来便对老猎户说:“爷爷,秦将军来了”。老猎户起身对秦义喊:“秦将军找我们三人所谓何事”?秦义走进院子向三位老人家鞠了一躬并将心中事宜与三位老人讲述了一遍。秦义想求老樵夫砍树,然后请老木匠将树木制作成长枪和厚盾及长盾用来抗敌,数量是可以装备六百步兵。三位老人家听后各自喝茶寻思着秦义的请求。这时仲溪兰给秦义拿来茶具并斟茶。此时老木匠问秦义说:“三种物品的尺寸是多少”?秦义回答说:“长枪,长度24尺。厚盾,厚1尺5寸,高6尺,宽3尺5寸,盾的两侧各需要一个凹槽这样可以架住长枪,盾内需要有并排两个把手用于持盾。长盾,高4尺,宽2尺5寸,厚4寸,盾内上下各需要有一个把手用来举起盾牌”。老樵夫和老木匠听到后盘算着尺寸。接着老樵夫对秦义说:“砍树倒是可以,但在五天内备齐的话需要大量人手,而且砍什么样的树要由我来定”。秦义听到老樵夫的回答立刻答复说:“老樵夫您放心,人手我来给您安排,您需要多少就直接告诉我”。老木匠也对秦义说:“老樵夫砍下来的树,底部可以做2个厚盾和2个长盾,腰部以上可以用来做你说的长枪,可以做2根,另外长枪做完后还需要铁匠做出铁枪头固定及长盾的把手,厚盾我在盾内给你凹出2个把手,这样才能放心使用,至于人数我需要200人跟我一起制作,只要老樵夫木头供应的上,我想五日内必定能做出需要的数量”。秦义听到后回答老木匠说:“谢谢老前辈,待我回去马上安排人手过来”。这时老樵夫回答秦义说:“如果按老木匠的说法,砍树我需要100人,按数量计算最少要伐300多棵树,按照你说的尺寸来计算,这些树的寿命至少都在...”。说完老樵夫露出了难过的神情更咽了一下。老木匠看到老樵夫难过的神情便劝他说:“老哥,永安有难”。秦义听到后也难过着低下头。此时老猎户看气氛不对便连忙问秦义说:“秦将军,有什么老夫可以帮忙的”?秦义听到后回答老猎户说:“老人家您打猎这么多年,您知道响箭该如何制作吗”?老猎户听到秦义的话便问:“你做响箭干什么”?秦义回答说:“守城军内应该有敌国的奸细,现在守城鸣号传达的内容他们已经了如指掌,所以我想改变一下指挥方法”。老猎户听到秦义的话寻思了一下并用疑惑的语气问秦义说:“你不是守城?难道你要出城迎敌”!秦义此时对老猎户点了点头。三位老人及姚姬和仲溪兰听到后都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秦义。秦义看到大家的顾虑便解释说:“我们城里现在有600步兵,800弓兵,600骑兵,另外还有100名永安百姓,如果守城的话骑兵就失去了优势,我今天还安排了城里的百姓到军营去操练,我也没必要跟三位老人家隐瞒现状,我们手里的粮草和药草不是很多,如果不出城迎战,只靠守城的话,我们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我想让士兵们跟我出城迎敌,让百姓们在城墙用弓箭支援”。此时老猎户叹了一口气并大声说:“秦永丰,你有个好儿子”。秦义听到老樵夫提起自己的父亲便问老猎户说:“老人家,您认识我爹”?老猎户此时热泪盈眶的看着秦义说:“认得,你简直跟他一样。响箭我给你做,你要多少都行“!秦义此时用感谢的语气回答老猎户说:”我只需要五十只响箭“。

老猎户这时继续问秦义说:”守城的箭矢够么“?秦义露出微笑回答老猎户说:”上次敌军攻城留下大量长羽箭“。此时秦义从身后的箭桶里拿出三只长羽箭递到老猎户手中,三位老人同时仔细观察着长羽箭,此时老猎户让孙女姚姬拿弓来,接着他让姚姬拉弓平射一只长羽箭,然后又让姚姬用同样力度抬高角度射出一只长羽箭,此时老猎户和孙女姚姬走到两只长羽箭落点检查着箭矢落地的情况,最后他们回到秦义身边坐了下来。此时老猎户说:”长羽箭适合高位攻击,利用的是坠力,如果用于守城的话,长羽箭无法发挥其威力“。秦义听到老猎户这样说便笑着回答:”老人家,您说的没错,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兵出城迎敌的原因。您不愧是老猎户对箭矢了如指掌“。此时三位老人和姚姬及仲溪兰又看着秦义开始疑惑起来。秦义看到大家的目光连忙解释说:”守城用的箭矢还算充足,虽然我是骑兵出身,但在守城时我是弓兵,所以对弓兵的军备也有一些了解,我打算用长羽箭做奇袭“。姚姬看着秦义疑惑着问:”奇袭是什么“?老猎户此时看着姚姬生气的说:”就是攻其不备,平时教打猎的技巧,你也不好好学,成天就知道挖草药“。姚姬听到爷爷的责备露出了一副难为情的面容。老猎户接着对秦义说:”响箭的事,请秦将军放心,我会全部做好送去,但老夫有一事相求“。秦义疑惑着对老猎户说:”老人家请讲“。老猎户对秦义说:”这是我孙女姚姬,请将军带她到军营进行操练,另外城里的百姓有女子,姚姬和我学过一些箭术可以帮上忙“。秦义听到后露出微笑回答老猎户说:”男女有别,这我之前没想到的,多谢老人家提醒”。此时老樵夫和老猎户及老木匠一起对秦义说:“明天上午将我们需要的人手带来,上午砍树下午制作,上午砍树的人下午去老木匠那里制作,这样俩边都不耽误”。秦义听到后微笑着回答三位老人说:“感谢三位老人家”。接着秦义与老人们告别并向马匹处走去。这时后面传来了姚姬的声音,她喊着:“秦将军,等等我”。秦义这时才想起答应老猎户的事情,于是他带着姚姬一起返回永安军营。赵宁见秦义回来了便走过来并用为难的神情对他说:“百姓里有女子,没人训练女子,这可怎么办”?秦义听到后大笑着回答赵宁说:“这位姑娘叫姚姬,她是老猎户的孙女,她学过箭术正好可以帮助女子们练习”。赵宁听到后立刻高兴着对姚姬说:“太好了”。秦义接着对赵宁说:“守护永安,我们更应该多听一听百姓们的声音,今天我在三位老人那里受益匪浅,有时间你也去一趟”。赵宁看着秦义高兴着说:“哥,你说的对,永安是我们所有人的家”。接着赵宁带着姚姬去训练女子百姓。秦义想起制作木制枪头需要铁皮固定,于是他离开了军营向铁匠铺走去。